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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本土病毒消灭论”被打脸。——

不久前笔者曾发微博称新冠病毒在吾国本土可能已基本被消灭。当时以为自己的“消灭”之说并非“夸大其词”,因为笔者强调的是“本土”,而近期以来吾国发生的确诊病例几乎都是外部输入或与输入性相关联;故此只要严把海陆空的“关口”,就能做到“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让病毒一进国门就被“擒拿”。

实际上近日吾国的输入性及其关联病例已越来越少,每日只有区区几例,完全已在掌控之中。当然目前海外疫情仍在蔓延,吾国的输入性病例日趋减少,只能说明我们“把关”越来越严。只是每当念及那些滞留海外难以回国的同胞,心中未免不忍。

不料见日前官方通报说:吉林省舒兰市新增15例确诊患者,该市因此而宣布“封城”。让笔者颇为吃惊的是,首个通报的病例是舒兰市公安局一名45岁的洗衣女工,但未发现她有省外居住史、活动史,亦未发现有与境外、重点省份返吉人员接触史,其传染源至今尚未查出,她是不是舒兰市这波疫情的源头仍无定论(财新网)。

或许是潜意识中不甘于自己之前“病毒基本在本土被消灭”的判断是错的,笔者闻读上述报道的第一感觉是这位女工的被感染应该还是跟“输入性”相关。因为据介绍,舒兰市居住着许多在俄罗斯做生意的华商,俄疫情暴发后华商密集回国。该市卫生官员透露,从4月8日到4月30日,他们从黑龙江绥芬河和内蒙古满洲里口岸共接回自俄罗斯入境的舒兰籍人员308人,其中有8人确诊罹患新冠,目前正在吉林市传染病医院进行隔离治疗,其余300人都在舒兰市隔离。虽说如今吾国对回国者从入境、隔离、检测、转运实行全程“闭环”管理,目前并未发现那位疑似“源头”的女工与上述“闭环”过程有过交集,但所谓“百密一疏”,万一出了点纰漏也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坊间有一种猜测:该女工在洗涤当地负责检查工作的公安人员衣物的过程当中,是否会接触到病毒并致感染?

对此,中国疾控中心流行病学首席专家吴尊友称“这是有可能的”。他提及近期的一项采样研究发现,医务人员在病房里更换隔离服,衣服上可能会沾上病毒,而在脱衣过程中,空气中的病毒含量可能更高;“此外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有些病人的潜伏期可能比这个洗衣工的潜伏期更长,而潜伏期是具有传染性的。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就非常难判断是如何传播的。”

笔者认为,对此次舒兰市感染事件的源头,有关部门必须坚决“一查到底”,盖因此事关系到验证新冠病毒是否在吾国本土还有存在。若答案是“有”的话,意味着除了舒兰市以外,不排除病毒还可能在吾国本土的其它地方“潜伏”。果如此,则证明领导的提醒绝非“空穴来风”,即吾国现在的疫情防控不仅要“外防输入”,还必须“内防反弹”。

吴尊友先生称,对舒兰此次事件的后续还需进行更多的流行病学调查,或采取生物学手段分析,以确定此次聚集性病例发生始末。他同时表示,人们目前对新冠肺炎的认识仍有限,疫情“拖尾”时间可能相当长。

仿佛是对吴先生的上述警示给予新的佐证,同据财新网报道:解封“满月”几天后,作为当初的“暴发地”,武汉的疫情也突现反复。据武汉市卫健委5月10日、11日通报,武汉新增非输入性确诊病例6例,均在同一小区,其所属武汉市东西湖区的风险等级因此由低风险调整为中风险。原本在武汉新冠患者“清零”后,援鄂的中疾控专家已返回北京,据悉目前又返回了武汉。

据介绍,武汉出现新病例的这一小区当初曾有20例确诊病例。此次新增病例的具体感染来源至今尚未通告,经组织专家对各种因素排查分析,病因应主要来源于“既往社区感染”。对此说法笔者有些不解:该小区早在3月15日就已转为“无疫情小区”,至今过去已近两个月,难道病毒会潜伏这么长时间吗?

这两起新近发生的新冠感染事件表明,新冠病毒的“狡猾”程度特别是它的潜伏期之长可能超出了我们一般的估计,从而也使得笔者之前关于“病毒可能在吾国本土已基本消灭”的判断被“打脸”。好在吾国现在已经有一套成熟的防控办法,新冠病毒这种零星的“偷袭”应该很快就能被击退。但也证明全民防控这根弦的确一刻也不可松懈。

同志们,让我们继续戴口罩、勤洗手、少聚会吧,一直坚持到新冠病毒真正被彻底消灭!(未名日记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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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未名

蔡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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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者,江南布衣。生于20世纪50年代,下过乡,上过学,教过书,做过公务员,写过小说。中年后创办并主编某内部刊物凡二十多年,撰有经济政治社会法律等分析评论文字千万余言。现已退休,居于山间一寓,远离城市喧嚣。2017年开始撰写博客,每周一文,2018年7月开始每日兼发微博。发挥余热,防止痴呆,只事耕耘,不问收获。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也。 电子邮箱:wmc529@sina.com 欢迎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未名周记(每周一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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