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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情绪太激动,容易受感染。——

记得本次新冠疫情在吾国暴发之初,业界曾讨论过是否存在“超级传播”之现象,笔者还曾就此在微博中向钟南山、高福等专家请教。后来随着疫情在吾国得到控制,这个问题似也“不了了之”。

不料笔者近日读财新网上旅德华人作家王竞女士的一篇博文,据她所言,新冠的“超级传播”问题又在国外引起关注和讨论。 王女士在文中介绍,最近一些疫情已经趋于平缓的国家,开始密切关注超级传播和群聚感染事件。有德国科学家研究了日本病毒学家押谷仁早在2003年的SARS疫情中提出过的一个观点,当时押谷仁担任世卫组织下属一个非典防治小组的协调人,他曾表示80%的SARS感染者并不传染他人,而群聚感染是该病毒传播的特点,即少数感染者传染了众多人。为此不久前他向日本政府建议,在新冠抗疫中也可参考这一经验,只要重点控制好群聚感染,应该就有一定的胜算。

王女士称,当前各国科学家都倾向于认为新冠病毒80%的感染者也是由20%、甚至10%的超级传播行为造成的。不过笔者看到这还只是推测,尚未得到科学验证。即使事实的确如此,由于在造成实际感染之前无法鉴别哪些人会是“超级传播者”,因此如王女士所说,当前应该更关注在什么环境中和什么情况下容易发生“超级感染”现象,有针对性地采取措施予以防止。她引述几份科研报告的结果证明,在密封的室内,群聚感染的风险远高于室外,前者甚至会高出后者十几倍。而之前德国、韩国等发生的室内群聚性感染事件,也的确提供了佐证。笔者想起包括吾国武汉之前的疫情暴发,跟当时医院的接诊数量暴增,看病者拥挤在一起,致使发生严重的“院感”有关。而美国航母“罗斯福号”的感染者甚众,显然也是因为航母内的空间逼仄。

有意思的是,王女士文中还指出,除了室内的环境密封,参与室内聚会者的情绪高涨也是一个重要的病毒传播原因。比如欧美的教堂是群聚感染的高发地带,众人在教堂里一起深情高唱赞美诗,激发了飞沫和气溶胶的传播;而前不久那位韩国的“超级传播者”,周末在首尔逛了多家夜店,引发了上千人的隔离,最后查出200余人感染,似乎也跟夜店里人们的“情绪亢奋”相关。

笔者由此想到这些天因弗洛伊德之死而在全美乃至世界各地引发的抗议浪潮,它符合上述的两个特点:一是大规模的高密度聚集,完全没有“社交隔离”可言;二是抗议者们因愤怒而“群情激愤”,容易被感染。报道说美国已有多州的疫情出现反弹。所幸游行示威不符合上述另一个特点,毕竟都是在室外举行的,感染的机率相对较低。

王女士是一位作家而非医卫专家,她所说的这些信息肯定是“二手”的。新冠肺炎患者中是否只有少数人有传播能力,其中又有多少属于“超级传播者”,这个问题也许要等到疫情结束后才会有定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疫情尚未完全消失之前,应该尽可能避免群聚活动,特别是室内的、容易让人情绪兴奋的群聚活动。即便是在疫情已经得到全面控制的吾国,此类活动也应该尽量减少。盖因发现有个把阳性患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群聚活动中掺有“超级传播者”。(未名日记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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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未名

蔡未名

1966篇文章 23小时前更新

未名者,江南布衣。生于20世纪50年代,下过乡,上过学,教过书,做过公务员,写过小说。中年后创办并主编某内部刊物凡二十多年,撰有经济政治社会法律等分析评论文字千万余言。现已退休,居于山间一寓,远离城市喧嚣。2017年开始撰写博客,每周一文,2018年7月开始每日兼发微博。发挥余热,防止痴呆,只事耕耘,不问收获。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也。 电子邮箱:wmc529@sina.com 欢迎关注我的微信公众号:未名周记(每周一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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