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粹主义乃是“痛苦的呐喊”。——92岁高龄的前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日前在接受吾国《财经》杂志专访时表示:当政治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时,民粹主义会出现。他认为,民粹主义只是一种“痛苦的呐喊”,其出现并壮大势力之后就会失败,我们会重回到资本主义,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各国的故事都很相似(大意)。笔者觉得格老的上述比喻既通俗又精到,远胜过许多专家的长篇大论。从历史上看,人类社会的确总是会周期性或者说阶段性地出现民粹主义浪潮,为什么呢?因为社会的发展是不平衡,有时会出现比较严重的不公现象,所谓“不平则鸣”,此时人们或者说多数人就会发出“痛苦的呐喊”,民粹主义的抬头就是必然的。那么,为何格老又说民粹主义总会失败呢?大概是因为凡民粹主义都具有破坏性而缺乏建设性,而作为整体的人类之本性还是希望日子过得更好而不是更坏,故而在发出“痛苦的呐喊”并争取到某些改变之后,多数人还是会回归理性。至于是不是就会回到格老所称的“资本主义”,笔者不敢“妄议”,但如果说是重归到“发展才是硬道理”的认知,估计就能“政治正确”了。(未名周记之微博/8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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