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倩的问题与杨教授的回答。——据央视新闻客户端报道，云南多家法院日前分别对19名涉孙小果案的公职人员和重要关系人职务犯罪判处两年至二十年不等的有期徒刑。央视主持人董倩在节目中询问作为嘉宾的中央党校政法部教授杨小军：有一个问题，恐怕大家都很好奇，就是如果从孙小果的父母的这个身份，或者说他们的家庭背景来看，就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把这一路的“绿灯”都给开好，这么多人心甘情愿地为他们家帮忙？杨小军回答说：我想是两个原因，一个就是所谓的关系，你利用我，我利用你。第二个就是金钱开道，利益交换。董倩追问道：如果说有个别人给他们开“绿灯”（不奇怪），问题是为什么一路都在“开绿灯”，没有一个人“亮红灯”？杨小军答：当事人（孙小果）本人的父母官并不大，但是他找的人都是大官，这些官能够做到一手遮天。老实说，董倩之所问也是笔者之所想，但董倩提问的重点是孙小果的父母当过的官不大，也不是什么富豪，为什么却能让那么多的官员包括一些大官为此案作弊？要说“金钱开道，利益交换”，从公开披露的案情看，似并未提及涉案金额，也未见有明显的利益交换。故此笔者对杨教授的回答不甚满意，希望能看到有识之士对此给出更令人信服的解释。（未名日记12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