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仗打的，都成了“强弩之末”？——

时光飞驰，一转眼俄乌冲突已经进行了整整9个月。据环球网报道，尽管乌克兰方面高调宣称“准备夺回克里米亚”，但西方媒体近日接连泼来冷水，指乌军接连取得战场优势后已成“强弩之末”，难以再发动连续反击。一直在对乌克兰给予军援的部分北约国家，其武器和弹药库存也下降到几无库存的地步。

那么，俄军方面的情况又怎么样呢？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笔者看到凤凰网“军机处”分析说，经历了三次“战略撤退”后，随着顿巴斯与克里米亚两个战争关键点暴露在乌军炮火下，俄军正在变得越来越被动，战力出现严重退行，很难奢望这支军队表现出二战中苏联红军百战不殆的精神。笔者想想也是的，那时的苏军是在“保家卫国”，而今天的情形却倒了过来，俄军是在别国的领土上作战。

不过俄军在远程导弹方面还是占有明显的优势。乌克兰近期已遭到俄罗斯六轮大规模导弹袭击，乌方几乎所有的火力发电厂和水力发电厂都遭到破坏。凤凰卫视时事评论员郑浩分析称，这是苏罗维金大将担任俄特别军事行动总指挥后出现的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如果翻开他的指挥战役历史，可以看到其所用的基本策略就是大规模远程轰炸，此次他是“故伎重演”，希望藉此能削弱乌克兰整个国家的能力，造成社会上对乌政府的不满甚至产生动荡，同时缓解俄军在前线的不利局面以牵制前线乌军，端的是“打不垮你，就炸烂你”。

不仅如此，冷酷的冬季已经来临，俄乌双方将迎来更加严峻的考验。虽然有谚语说“冬天是俄罗斯的朋友”，但无论从历史还是从地缘看，这句话对乌克兰同样也是适用的。看来俄乌冲突进入了一个真正的“疲劳期”，两支“强弩之末”对射，又将会有什么结果呢？而一直源源不断军援乌克兰的美西方，是否也开始撑不住了呢？

都说只有战争打到各方都精疲力尽时，谈判才有可能。以此来看，也许俄乌战事已经到了这样的关头。实际上俄罗斯近期已几次三番释放出愿意重启谈判的口风，反倒是处境更加艰难的乌克兰不肯退让，开出的条件让俄方无法“还价”。笔者倒是很能理解双方的难处：对乌克兰而言，事关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退让意味着“丧权辱国”；对俄罗斯来说，退让意味着“满盘皆输”，双方都必须硬着头皮打下去。而自身日子也不好过的美西方，亦深陷其中无法抽身而去，否则就等于“前功尽弃”。

这真是一场史上罕见的各方都没有退路的战争，用笔者半年多前打的一个比方来说，犹如进入了一个“无法掉头的死胡同”。其实，这场已经造成数十万人伤亡的残酷的军事冲突，本质上就是“一个人的战争”，活生生地验证了在特定的条件下，某人可以凭一己之念将整个世界拖入绝境。这大概是此战给人类留下的最深刻的教训。（未名日记11月26日）